女人经历三次人工授精未孕,丁克家庭到底承担怎样的孤独和辛酸

早晨指纹打卡,突然遇到小李,她明媚的对我一笑。不俊的脸上出现细纹,但是温暖的笑容很能打动人。我们并肩上楼。她悄悄对我说要请假,原因是要进行第三次人工授精。

三个月后,变成扫脸打卡,我们往那静静的一站,听到滴的一声就转身走开。我可能转身太急,一下撞进一个人怀里,急忙退一步道歉。

抬头的瞬间突然发现小李的笑容。我们虽然是两个业务部的,但是很有眼缘,也能聊到一起,总是感觉相见恨晚,每次见面都格外亲热。

她脸色苍白些,强打精神。我突然想起她假期前说的话,不禁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腹部。她惨淡的苦笑,拉起我的手上楼。

我们每一步都迟缓,每个台阶上都留下她的一句话,那么沉重和忧伤。第三次失败了,她觉得非常累,不想再努力了,卧床一个月还是保不住。我握紧她冰冷的手,真心疼,动作比语言有力。说话只能描白哀伤,毫无意义。

女人经历三次人工授精未孕,丁克家庭到底承担怎样的孤独和辛酸

她辞职后我就常想见到她,不知她到底怎样排解这份隐痛。她是一个安静的女人。45岁,但是她叫我姐,不是因为我比她大,而是一个乐于这样叫,一个乐于这样听。我们有时出去一块吃个面,尖椒鸡蛋卤。一碗面前能聊一个钟头。

她说婆婆又闹了,因为老公不想再让她这样辛苦这样煎熬。只有她俩的时候,婆婆就说:人工授精也不遭罪,就是没有直接干那么得劲儿,你怕熬煎但也不能委屈我家断后啊!

有的话比这还难听,只要儿子走开一步,她就这样折磨刺激她。没办法,再虚弱也不能等到身心完全康复了。它同流产分娩不同,引不起同情安慰,还不如早点上班找点清净。

女人经历三次人工授精未孕,丁克家庭到底承担怎样的孤独和辛酸

我一个朋友的大姑姐家资颇丰,夫妻二人神往丁克家庭,现在年近五十,对我朋友的女儿疼爱有加。说要把市里的两栋楼赠予小侄女,可是后来不再提了。朋友就很担心,很苦恼,总是忧心忡忡。仿佛梦寐以求的东西到手了,又突然失手打碎,好像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。

小李被迫成为这一路人,她疯了似的想要个自己的孩子。到最后她会怎样呢?如果她同意婆婆的愚蠢想法,结局又会怎么样呢?不同于失独家庭,她们是对自身条件的一种不可原谅的谴责。又不同于其他丁克家庭,真正想要一种超然洒脱的生活方式。她们是求而不得,承担着额外的痛苦,领受着异样的孤独。